日本人悲观

来源:推荐阅读 时间:2016-07-26 11:33:31 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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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人悲观(一)
日本人真的不能再高了吗

日本人真的不能在长高了吗?

曾经有人告诉我:荷兰人特别高,所以小便池也特高,亚洲男人都够不着,只能用儿童便池。真有这么夸张?比起高达的欧美帅哥,日本人们可能就相形见绌啦~!他们一直在“矮个”的阴霾中,那我们今天就来看看日本人真的就不能在长高了吗?

悲观的日本人

近期有新闻说日本人身高或以达到顶峰,不会再长高。文章罗列了近十年17岁日本青年男性身高变化趋势,发现其变化很小(1998年170.9厘米;2011年170.7厘米)(注:中国2002年17岁城市男性平均身高170.2厘米);并认为目前日本环境因素(营养、生活方式等)已经达到比较好的状态,因此能影响身高的外界因素已经“不复存在”。

不过,专家所谓的现在环境因素“好”不过是主观的判断,也难免有认识的局限性,谁敢夸口保证未来会怎样?在过去的一百年中,无论是西方还是亚洲,各国平均身高大多增长超过10厘米,这样看来,似乎也无法断言在今后某个人群的身高将会停滞不前。

其实光看数据,近些年随着物质水平逐步提高,人们似乎不怎么着急长个了——许多国家居民的平均身高增长趋缓。这种现象不仅局限于日本,在丹麦、芬兰等发达国家,甚至在亚洲一些发展中国家都有。但并不能因此就推论影响身高的外界因素不复存在。

一方面,要判断环境是否仍对身高造成重要影响,需要比较近年来亲子身高相关性变化趋势,甚至用相应的生态学模型予以匹配才能够得到更为严谨的结论。

另一方面,10年的观察年限可能并不足够。亚洲人身高在近百年内趋势是逐步升高的,但如果以十年为限,却可能出现时高时低的反复。历史的车轮尽管滚滚向前,但也难免遇上磕磕绊绊甚至“复辟”的——仅仅因为十年之内变化小来推测“或已达到顶峰”,恐怕也欠妥。总而言之,这次日本专家的悲观情绪恐怕多有些杞人忧天了。

尽管恐怕一些人不愿意承认,但日本的平均身高确实早已赶上中国了。只是正如日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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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悲观”地把自己国家作为怪兽最青睐土地一样,日本专家似乎对其国民身高变化趋势也不看好。【日本人悲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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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人悲观(二)
日本人为何十分残忍

日本人为何十分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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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科:历史

摘要:在侵华战争中,日本人制造的一系列屠杀,给中华人民留下了魔鬼的印象,通过南京大屠杀,旅顺大屠杀,一系列令人发指的恶行,我们开始思索日本人为何如此残忍?

关键词:日本人,残忍,原因,大屠杀,恶行

研究的背景:侵华战争中一次次的屠杀使日本人的残忍形象深深烙印在中国人心头,日本人为何十分残忍?从当时日本的国情,中国内部的情况,还有世界各国的情势来看我们能从中找到答案。

正文:

日本人为何十分残忍?

1:日本人究竟残忍到什么地步?

南京大屠杀

1937年12月13日,日军进占南京城,在华中方面军司令官松井石根和第6师团师团长谷寿夫等法西斯分子的指挥下,对我手无寸铁的同胞进行了长达6周惨绝人寰的大规模屠杀。【日本人悲观】

日军占领上海后,直逼南京。国民党军队在南京外围与日军多次进行激战,但未能阻挡日军的多路攻击。1937年12月13日,南京在一片混乱中被日军占领。日军在华中方面军司令官松井石根指挥下,在南京地区烧杀淫掠无所不为。

12月15日,日军将中国军警人员2000余名,解赴汉中门外,用机枪扫射,焚尸灭迹。同日夜,又有市民和士兵9000余人,被日军押往海军鱼雷营,除9人逃出外,其余全部被杀害。

16日傍晚,中国士兵和难民5000余人,被日军押往中山码头江边,先用机枪射死,抛尸江中,只有数人幸免。

17日,日军将从各处搜捕来的军民和南京电厂工人3000余人,在煤岸港至上元门江边用机枪射毙,一部分用木柴烧死。

18日,日军将从南京逃出被拘囚于幕府山下的难民和被俘军人5.7万余人,以铅丝捆绑,驱至下关草鞋峡,先用机枪扫射,复用刺刀乱戳,最后浇以煤油,纵火焚烧,残余骸骨投入长江。令人发指者,是日军少尉向井和野田在紫金山下进行“杀人比赛”。他们分别杀了106和105名中国人后,“比赛又在进行”。【日本人悲观】

在日军进入南京后的一个月中,全城发生2万起强奸、轮奸事件,无论少女或老妇,都难以幸免。许多妇女在被强奸之后又遭枪杀、毁尸,惨不忍睹。与此同时,日军遇屋即烧,从中华门到内桥,从太平路到新街口以及夫子庙一带繁华区域,大火连天,几天不息。全市约有三分之一的建筑物和财产化为灰烬。无数住宅、商店、机关、仓库被抢劫一空。“劫后的南京,满目荒凉”。

后来发表的《远东国际法庭判决书》中写道:“日本兵完全像一群被放纵的野蛮人似的来污辱这个城市”,他们“单独的或者二、三人为一小集团在全市游荡,实行杀人、强奸、抢劫、放火”,终至在大街小巷都横陈被害者的尸体。“江边流水尽为之赤,城内外所有河渠、沟壑无不填满尸体”。

据1946年2月中国南京军事法庭查证:日军集体大屠杀28案,19万人,零散屠杀858案,15万人。日军在南京进行了长达6个星期的大屠杀,中国军民被枪杀和活埋者达30多万人。

中华民族在经历这场血泪劫难的同时,中国文化珍品也遭到了大掠夺。据查,日本侵略者占领南京以后,派出特工人员330人、士兵367人、苦工830人,从1938年3月起,花费一个月的时间,每天搬走图书文献十几卡车,共抢去图书文献88万册,超过当时日本最大的图书馆东京上野帝国图书馆85万册的藏书量。 南京大屠杀惨绝

日本人悲观(三)
略论历史上日本文明浮躁的一面

略论历史上日本文明浮躁的一面

迄今为止所有的人类文明都必然是浮躁的,因为人类的行为以至思想几乎从来都不能完全摆脱包括浮躁在内的他们那些深刻的天性,就整体而言也从未真正克服个体生命的那种极其有限性。就像汉语里很早就把人生称作浮生,把人世称作浮世,把着意的富丽称为浮华,把追逐的名利称为浮名浮利;或者更加悲观,把整个人生整个生命世界全感觉如水上浮萍或风中飘蓬。因为生命世界仿佛无根而漂浮于天地之间,既不知究竟从何而来,亦不知究竟将作何往。当这种漂浮感持续而分明,生命自然也就不免生出如梦似幻之感,于是感慨人生如梦也就成为古往今来人类最为普遍的感慨之一。可能所有的文明在发展到某一时候都要依靠尚且有限的认识和想象,为世界、为个体生命缔造一究竟的根源和明白的去向。只是这些真实的替代物作用总是有其局限,总会在某些时候失去大部分甚至几乎全部的效力。这时候人们就会感到生命其实依然无根,生命其实依然不知将作何往,一切不过恍若天际浮云,是漂泊也是无常。而生命世界实际上是否有其究竟的根源——一种清楚明白有意义的根源,大概也是至今为止无从断定的事情。

这种漫漫长途漂泊无根之感,平静时会化为迷惘悲哀,急切时便产出焦虑浮躁。而当人们较多地处于这些感觉之中,便会很自然因为生命中经历的那些深刻而巨大的变化而感觉生命无常。在日本古代的文明中,这种生命无常之感显然相对更为强烈,这也许是由于日本民族独特的境遇,他们更容易受到火山地震海啸等灾害的袭击,当然也可能还有其它某些原因。不同文明的浮躁的程度是不同的,但一定不会相差太远,也不能仅仅由此断定一个文明的优劣。在不同的文明里,浮躁既会在不同的方面以不同的方式显示出来,但也会存在一些共同的特点。比如一般来说,一种文明愈是在它急剧变动的时期,它浮躁的程度愈深。有日本学者就曾指出,近代以来常常处于变动时期的日本文明显示出一定程度的轻而薄的特点。轻而薄和浮躁显然是两相关联,甚至某些时候可以是互为因果。

本文将只是试图对历史上直至近代的日本文明的浮躁的一面略作讨论,虽然它所关注的情形可能并非日本文明所独有。

在当前钓鱼岛的争端中,如果除去争夺领土和资源之外其它重要的政治动机不说,引发争端的日本政府的那些表现很有些像是一个愚蠢的魔术师。他把一块手帕塞到一只杯子里变出了一只白鸽,这在那些毫无厉害关系的观众看起来自然是有趣的魔术,但他们也绝不会把这当做真实。而日本政府以及日本某些政治势力却希望日本民众和领土争端的另一方中国都能差不多或至少在某种程度上把这当作真实,这实在是有些可笑的事情。这里面有一种明白无疑的浮躁的情绪。再看近现代历史上日本的几次不宣而战,抛去这种行为的其他性质不论,你总能发现它们其实都充满了一种浮躁的气息。它们都相信这样一次性的阴谋权诈最终能够有益于他们从此长远的胜利,其实这却是绝无可能的,这种暂时性的胜利必然在以后给人们带来深刻的灾难,其程度将丝毫不逊色于这样的阴谋权诈直接获得的胜利。

或者绝大多数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行为都不同程度包含了浮躁的性质,于是我们反过来也可以说,普遍性的浮躁也必然有助于普遍性的不择手段的行为的产生。当不择手段成为普遍的风气,人们往往就不再过多去考虑:不择手段的行为从长远来看是否是害大于利。于是事实上就成为:人们常常会认为甚至是常常会发觉,如果放弃眼前不择手段的行为他们根本就没有长远可言,他们立刻就会彻底失败而成为永远的失败。于是一种普遍而可悲的状况呈现于人们眼前,“这个世界里,成就是衡量一切事物的尺度,又是一切事物合理性的证明。这个世界愿意、也必定被成就制服。决定性的不是思想或者意向,而是作为。仅仅成就便证明已经发生的不合理的事情为合理。过错在成就中像创伤一般愈合。指摘有成就的人犯下有背道义的过失,是没有意义的。指摘他的人始终停留在既往之事上,而在此期间,有成就的人则不断前进,做成了一件又一件的事情,赢得了未来,使既往之事永远成为往事。有成就的人造成永远不可挽回的既成事实。他所破坏的东西,永远不能恢复。他所建设的东西,到了下一代至少就有可传承的权利了。任何控告都不能弥补有成就的人一路上所犯的过错。在时间的流程中,控告之声沉寂,而成就犹存并且决定着历史的进程。”这些颇带忧愤之语是朋霍费尔在纳粹执政时期的德国写下的。在欧美西方发达国家作为主导的近代世界历史中,它是普遍可以见到的根本无需辩驳的真实。而我们拿它检索人类以往的历史,会同样发现在整个人类的历史中,其实始终存在着这样黑暗和严酷的情形。而所有这些,无疑成为一个深刻的悲剧,一个应该被终结其实却始终未能被终结的巨大悲剧。

留学过日本的军事学家蒋百里在他的《日本人》一书中说:日本人性急、矫激,而又容易入于悲观,听日本农夫的民谣听日本的三味线常常是既听到高亢激烈又听到长声哀怨。鲁思·本尼迪克特的《菊与刀》中说,“日本人生性极其好斗而又非常温和;既尚武又爱美;倔傲自尊而又彬彬有礼;顽梗不化而又柔弱善变;驯服而又不愿受人摆布;忠诚不二又会背信弃义,勇敢又胆怯,保守又善于接受新事物,而且这一切矛盾的气质都是在最高的程度上表现出来。他们十分介意别人对自己的行为的观感,但当别人对其劣迹毫无所知时,又会被罪恶所征服。他们的军队受到彻底的训练,却又具有逆反性。”

日本学者加藤周一的《日本文学史序说》说,历史上的日本文学较之中国,更容易引进新的形式,今天的日本社会明显显示出“极端的保守性和极端的喜新性”。

日本民族这种在两种极端不断的往复来回的性格,在很大程度上应该是出于内心的浮躁。因为浮躁使人的思想行为更容易趋于极端,而这样又往往容易导致失败,而失败后这种内心的浮躁又很容易会导致迅速彻底地转向。而且也因为对自身总是陷于浮躁情绪又似乎无从摆脱的多少有所察觉,以及浮躁常常带来的不同程度的失败,所以又容易陷入悲观;不过也应该同时指出,以悲为美也是很多文明在其发展的某些时期相当常见的。至于性急、矫激则更是由于内心的浮躁无疑,而性急、矫激一般也不可能持久,所以日本近代以前的文化就也还有崇尚虚静的一面。当然对于一个民族的民族性及其文化性格的判断,无论怎么寻求准确,总会存在一些明显例外的表现,这种判断只能是大致而言。

《日本文学史序说》中说:“中国人从普遍的原理出发,然后到具体的情况,首先把握全体以图包揽局部。日本人则执着于具体情况,重视其特殊性,从局部开始以图达到全

体。”于是“文学在日本文化中所占的分量,与文学在中国文化中所占分量,性质和比例上俱有不同。比如说,在日本,文学甚至代替哲学起作用,而在中国,连文学也是成了哲学性的东西。”在日本文学传统里,“绝大多数散文作品,或多或少都愿意在局部的细部中游弋,而很少考虑整体的结构。”应该说,加藤周一这里所说的中国和日本的情形看起来都算不上很好。中国和日本不同的特点可以说各有其长处,自然也是各有其短处。日本民族既然执着于具体情况,重视其特殊性,总是从局部开始;而具体特殊的事物往往变幻既快且多,日本民族的生命无常之感会显得更为强烈这应该也是一个原因,至于这两方面会不会互为影响、究竟怎样互为影响显然也是一个值得探讨下去的有趣的问题。这样的话,日本选择最能

让人联想到生命无常转瞬即逝的樱花作为国花或者也就是很自然的事情。太多生命无常之感必然会带来不稳定感,从而促进浮躁情绪的产生;再者具体特殊的事物如此之繁多,固然会形成一种多样性,但一旦成为纷繁杂乱同样容易导致浮躁的情绪。但是另一方面,他们对于怎样化解这种生命无常之感以及浮躁的情绪也许就会想的更多,一定有值得别的民族学习的地方。加藤周一所说的日本民族的这一特点显然表现在他们文明的诸多方面,甚至不妨开玩笑说,也表现到了某些人的政治理想上,征服满蒙——征服中国——征服亚洲——征服世界,从局部开始达到了全体。当然这只是说笑,不能当真,只是笑话未尝不能在某些时候暗示了某种真理。

许多人们试图最后完成的目标不但不可能实现,而且他们一开始时的计划就大致上是错误的。比如围棋,人们常说棋道,一些人也相信可以从中获得“道”,而且在职业棋手中确也偶尔有人在向这努力,像武宫正树的“宇宙流”(他自己是更愿意称为“自然流”)。但是好像武宫正树开始这么做,他的战绩也开始逐渐受到影响。其实围棋就是一种充满游戏性质的竞技活动,想在这一类的活动中获得或接近真正的“道”,很可能一开始就想错了。即使在那些也许更适于悟道的行动中,想获得“道”也是极其艰难困苦的事情,绝大多数人可能都是失败者,而成功者的所谓成功也必然充满了局限。因为人们所谓的“道”其实还极其遥远,而真正的“道”必然存在于无限远方,“道”只有如此才能成其为“道”。历史上的日本民族有茶道、花道、香道、柔道、剑道、空手道以至于武士道,这可能也和他们文化中的神道教有些关系。人们似乎想在各种各样的活动中接近“道”或者获得某些“道”的成分,这想法自然是好的事情,但具体实践中究竟能做成什么样子,就很难说了。回顾历史上人类种种以悟道为目的的活动,它们固然会时有所得,但是教训也一样的多。有热情自然好,但一旦缺乏了清明的理性,有热情也许还不如没有。在中国古代的文明中,其实也有这类想法,所谓“道无所不在”,都是失之于把事情想得太过容易。不过中国人不像日本人那样的热情,相对要轻淡得多。中国民族的一些幸与不幸,可能都在这上。

日本文明发展的时期较晚,要到公元四世纪后半期至公元413年间的某个时候才第一次出现统一的国家。在很长一个时期里,日本明显落后于中国和其他一些文明国家,可以说是相对滞后。由于特殊的岛国的地理环境,与外部相对隔绝。而且内部地形散碎,多山。河流较短而落差大,缺少运输交通之利,常有洪水之患。耕地面积小,近代的统计大约是14%。这些既加重了闭锁的情形,也一定程度上不利于早期农耕文明的发展。

大概在公元前二世纪以后日本才开始能够使用金属器具,开始水田耕作,公元一世纪左右,从中国传入的水田稻作从西南部相当迅速地传播至本州中部,但进一步向北传播较缓慢,北部直至8世纪或甚至更晚仍停留在绳纹文化时期,并且要到公元四世纪,日本才能初次接近完成全国政权的统一。而上面所说文学在日本文化中所占的分量、性质和比例上与中国俱有不同,文学甚至代替哲学起作用,也可能和日本文明的这种特殊的环境以及这样的发展情形有关系。

日本原有文明发展的相对滞后也明显表现在其民族本有的宗教——神道教上,神道教最初以自然崇拜为主,属于泛灵多神信仰,

虽然一个文明在一些时期发展相对较晚或较慢,并不能就此能得出这一文明较他文明为劣的结论。但是意识到这种文明发展的明显相对滞后,在一定程度上促使近代的日本较之前更显出浮躁的情绪。因为当一个民族意识到自己较其他文明明显地落后,并且因为这种落后而利益受到侵夺,而又觉得还有赶上甚至超出别人的希望,便将很难避免这种浮躁情绪的增长。晚清及晚清之后的中国也是如此,人们常常说起“迎头赶上”便是一个典型的表现,人们试图找到一个近捷的发展道路。这一企图在非常大的程度上造成中国自二十世纪初以来,那种始终趋于激进、从不停止激进的思想氛围,成为一个始终明显带着很多浮躁情绪的时期。不仅保守的思想为人们所厌弃,甚至一切温和的观点都无法让人们稍微有所重视。

近代的日本因其领土、人口、资源均较中国为少,所以这种浮躁情绪的增长也较中国更加明显,最后终于酿成一场巨大的悲剧。而对于这个悲剧我们考察这一时期的现实情形之时,竟然发现它几乎是注定了的。当日本占领朝鲜,又不宣而战,战胜俄国,击败中国,抢夺到大量利益和大片领土之时,除了寥寥数人从一开始就意识到一场大的悲剧正在诞生,日本民族可能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些将会成为他们未来的巨大悲剧的一个有力的动因。

在中国,知识分子阶层中那些思想进步者想到的往往不过是自强,不再受西方列强的欺辱,夺回被抢占的领土。而在日本,知识分子阶层中那些思想进步者竟然绝大多数人达成了一种共识,认为日本为了本民族的未来,必须先谋求侵占朝鲜。还有不少人认为还需要伺机向中国的满蒙推进。

历史上为了改变文明发展的明显相对滞后,日本开始向外国学习。第一次是向中国进行了规模宏大而且相当广泛的学习,但由于交通不便和国内的一些客观条件的限制,虽然为时

日本人悲观(四)
浅谈纵式社会思想在日本人生活中的体现

  摘要:日本文化的构成要素中必不可少的一点是“纵”式社会,与其对应的是横向社会。纵式社会的一系列特点给日本经济的飞跃提供了有效的助力,集团主义意识、命运归属感、年功序列制和终身公用制都是纵式社会的表现方式。这种纵式社会的思想也映照在了日本人的生活当中,不断变化。众所周知,日本的经济能力排位在全世界名列前茅,然而如何在注重集团意识的同时,更好地培养自身的独立和自由意识,在经济和独立人格方面得到双赢,是日本所面临的主要挑战。

  关键词:纵式;社会;集团
  中图分类号:C91-09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671―1580(2013)11―0143―02
  战后的日本社会,民主化开始发展,近的东西还留下很多。但是,这些所谓的近的东西,并不与现代日本社会的经营体制矛盾,而是成了日本经济高度成长的重要原因之一,这与以日本的“家”制度为基础的“纵”社会结构和文化结构的特殊性有关。
  一、日本的纵式社会
  日本著名的社会学者中根千枝先生从社会人类学的角度分析现代的日本社会,并出版了《纵式社会的人际关系》一书。中根千枝把日本人的集团分析作为媒介,从“场”和“资格”的概念开始分析,说明归属意识强的日本人在“场”上表现“纵”的人类关系,并成立了“纵”集团。日本社会的人际关系与以个人主义、契约精神为基准的欧美有着很大的差异,强调“场”,并对“内”和“外”有强烈意识的日本式社会结构,称之为“纵”式社会的人际关系。公司、学校、社会集团,根据年功序列相关的不同,人和人、团体和团体都呈现单一性,“在当今世界,恐怕没有哪一个国家具有日本社会这样程度的单一性。”它严格地明确了上下关系,罗列成没有底边的三角型关系网。
  如果把没有底边的三角形关系网扩展开来讲,就会是沿着最上边的顶点不断纵向发展的结构。同一个顶点派生出的各个次级点,他们是服从于这一共同的顶点而互不发生横向联系的。上一级的顶点可以发展出不止两个的下级,同样的一个下级也可以发展出多个次下级,而作为根本的这种上下之别,平行级别间并无任何联系。同时,每一个级别只与其上下的级别相联系,跨级别的联系并不常见,而这意味着,某个级点的人员,必须通过他的下一级才能影响到再下一级。这个结构中的任何一个阶层、任何一个人都要绝对服从上级,集团里的所有成员,包括集团的领导者,都必须效忠于集体的利益。这种“纵”式人际关系,被认为是集团成员向心力的根本所在。
  中根千枝先生在这本书中表现了“纵”式日本社会中“内”“外”和“其他”的意识,年功序列制和终身雇佣制、爱社精神等一系列在纵式社会下日本人的特点。中根千枝主要从社会集团的角度界定日本人,重点研究人与人、人与集团、集团与集团的关系。并认为:“个人与个人,个人与集团。以及由个人组成的集团与集团之间的关系,是形成社会人类学基本原理的基础。”
  二、纵式社会思想在交际生活的体现
  在日本,女子出嫁,她就成了新家庭中的一员,即使她心有不满也只能忍耐或者完全脱离这一集团。不过后者在以前是比较不能想象的,因为日本社会的横向关系处于一种不发达的情况,所以处于这种结构下的日本媳妇只能在“场所”这一纵向社会之下做出相应的选择。相反,作为中国人则可能会凭借女子自己家庭的关系得到援助,并得到横向关系的拥护而解决不必要的问题。在国外,经常可以看到彼此陌生的中国人能够很快交流并聊起来,基于同样的国家身份他们可以较快地熟悉并相互交谈。然而日本人则不相同,即使到了国外,他们思想里根深蒂固的“场所”意识使得即便是对待他乡的同胞,也是冷淡甚至敌视的。
  我们很少看到有日本人会抛开身份全凭自身魅力鹤立鸡群,与人侃侃而谈,加上日本人没有主动与人交往的习惯,所以在海外的日本人往往很难和当地人融为一体。学过日语的人,对于日语中的“内”“外”之别大概不会感到陌生。而在这种对本公司的忠诚与拥护的同时,伴随着的是对这一集团、这一场所之外的其他公司的敌视和冷漠,一种内外分明的意识选择。对于集团以外的人或事,日本人往往采取一种冷淡、漠不关心的态度。从日本人与外国人的交往情况来看,“外国人甚至久居日本的亚洲人都有一种普遍感觉,不管做出多大的努力,在日本仍总是作为‘外人’受‘客人’的礼遇,很难融入当地社会”。
  三、纵式社会思想在企业文化中的体现
  全世界发达国家中,日本人的工作时间最长,日本企业的加班现象非常普遍。在固定的工作时间里,企业工作人员为完成每天规定的超负荷工作,很多人不得不加班。由于强烈的集团意识的作用,日本人逐渐形成了所谓“自觉加班”的习惯。正常加班国家规定公司要付与员工加班费,不过在日本,除了正常加班往往还会有自觉加班的现象,即使加班了很久也为了避免被上司责骂所以少写加班时间。另外,并不一定是为了完成剩余工作,而是因为上司没下班,因此下级也不敢先走,为的是给上司留下一个努力工作的印象。
  无论是自觉加班还是被迫加班都体现了日本人强烈的集团意识,加班本身就是员工出于对集团负责的态度而进行的。这样的一种工作态度以及敬业精神都为日本社会带来了客观的经济收入和巨大的物质财富,在这背后付出的代价也是同样巨大的。他们顶着超负荷的工作量奉献了超人的劳动力,承受了精神上的重压并牺牲了很多家庭的幸福。
  四、纵式社会思想在居酒屋文化中的体现
  众所周知,日本人在自己的工作岗位上所展现的勤恳敬业态度是有目共睹的。但是仔细观察一番后会发现日本人白天和夜晚的状态截然不同,白天指的是工作时间,夜晚则指下班后的生活,在电影和连续剧里也不难看出,日本人喜欢在下班时间三五成群到居酒屋小酌一番。到居酒屋喝酒可分两种情况,独自一人喝酒和多人同行喝酒。日本人一般都会选择在居酒屋而非家中饮酒,因为家庭本身也有强大的纵式结构在束缚。太田和彦在其著作《超・居酒屋入�》中写道:“在家里喝酒不可能一句话都不说,如果发呆的话更会让妻子和孩子担心。”在家庭中丈夫的特殊角色在无形中带来了压力,并且带有强烈的责任感和使命感,因此他选择到居酒屋喝酒。此时的日本人一改白天谨慎的作风,谈天欢笑,几杯下肚甚至手舞足蹈,非常放松。这种截然相反的性格转变,不禁让人思考其中的原因,最合理的解释则是为排解白天高度集中的工作压力。在酒精的作用下,人们更容易敞开心扉,放下所谓的“タテマエ”,表现更多的“本音”。白天的超强工作量使得日本人只有到了晚上才能够释放真正的自我
  我们无法断定所有的日本人都是这样对人生采取消极悲观的态度,但对于白天拼命工作、到了夜晚喜欢在居酒屋消遣的“上班族”已经习以为常。这样的生活很难说是“上班族”自己自愿选择的,不过他们却“享受”着这种生活给他们带来的责任感和使命感。
  五、纵式社会的影响
  日本奇迹般地作为后来居上的资本主义国家,工作当中的敬业精神是创造了日本战后经济迅速发展的神话而成为世界经济大国的重要原因之一。然而在惊叹之余,我们要着重寻找这个“奇迹”发生的因素。原因当然有很多方面,其中日本纵式社会下的集团主义意识,在日本的经济社会发展中发挥了重要作用。放眼未来,纵式社会结构在发生不断变化,如何把经济的发展同个人独立意识相结合更好地发展,日本人的幸福度到底有多少,以严格遵守纵式社会的各种制度为前提,为企业做出奉献的同时是否也感受到精神上的满足以及实现了自身的价值,这些都有待继续观察。
  [参考文献]
  [1]王艺萌.纵式社会下的日本人[J].黑龙江教育学院学报,201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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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韩立红.日本文化概论[M].天津:南开大学出版社,2006.
  [4]刘笑明.日本国家概况[M].天津:南开大学出版社,2007.
  [5]中根千枝.适应的条件[M].石家庄:河北人民出版社,19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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